“有人传信,说那件旧案又有人翻出来了。”苏怀远低声道,眉头紧锁。
“什么?!”掌柜脸色大变,“那案子不是早就处理了吗?”
苏怀远冷笑一声:“是啊,当年为了掩盖,费了好大劲,可偏偏有些人不死心。”
暗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迅返回王府禀报朱瀚。
朱瀚听罢,眼神渐渐凝重:“旧案?看样子,苏怀远不仅是个守城的,还与某些隐秘势力有联系。这件事,绝不能让他将朱标卷入其中。”
他决定亲自探查那茶楼的来历。第二日,朱瀚以微服出行,带上几个机灵护卫,直接前往茶楼。
与此同时,朱标正在太子府中研究一本祖制典籍,忽然一名贴身侍卫匆匆进来:“殿下,宫中突然传出消息,说有旧案被翻出。”
朱标愣了一下:“旧案?什么旧案?”
侍卫摇摇头:“未曾听清,只知道皇上已召见数名重臣入宫商议。”
朱标若有所思:“父皇亲自过问,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这时,朱瀚正好回府,听到消息后,脸色微沉:“朱标,宫中的事先不要插手,我来处理。”
朱标点点头,深知皇叔的为人,一旦决定插手,必有把握。
当夜,朱瀚再次派出暗探,跟踪苏怀远的一举一动。
这一次,暗探现,苏怀远不仅与茶楼掌柜有联系,还与宫中某位年长太监私下会面。
这位太监,正是当年那桩旧案的唯一知情者。
朱瀚意识到,苏怀远显然是在查找旧案证据,一旦落入不法之徒手中,极有可能影响朱标的太子之位。
朱瀚冷冷一笑:“既然苏怀远想挖旧案,那我就顺水推舟,看他到底在查什么。”
他吩咐护卫安排人盯紧苏怀远,并指示几个精明家仆悄悄打探那位太监的底细。
紧接着是一声低语:“殿下,探子回报,苏怀远又去了那家茶楼,这次似乎带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何人?”朱瀚将折扇轻轻合上,微微皱眉。
“是宫中的一位年长太监,据说与那桩旧案有牵连。”探子低声回道。
朱瀚轻轻点头,心中思绪翻涌。
苏怀远明面上是皇城守备,背地里却在秘密调查旧案,而这位太监似乎是关键。
他目光一沉,声音冷静而坚定:“走,我们也去茶楼看看。”
片刻之后,朱瀚换上一身寻常布衣,带着几名心腹护卫悄悄出了王府。
街巷寂静,只有偶尔的更鼓声在夜风中回荡。他们一路无声无息地穿过街巷,最终来到那间茶楼外。
朱瀚抬头看了一眼昏暗的牌匾,轻声道:“你们守在外面,不得轻举妄动。”说罢,他一个人迈步走进茶楼,脚步轻盈,几乎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茶楼内的灯光昏黄,三三两两的客人散坐在角落,低声交谈,掌柜则站在柜台后,脸上带着惯常的笑容。
朱瀚扫了一眼,视线落在二楼的一个包间外。
那里,苏怀远正与那位太监低声交谈,脸色阴沉。而朱瀚则不动声色地走到楼下角落,点了一壶茶,默默听着。
“公公,这么多年过去,你当年做的事,可从未有人知道过吧?”苏怀远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苏大人,这话说得可就奇怪了,当年陛下御笔亲批,这件事便已经尘埃落定,我一个小小太监,又能知道什么?”那太监笑得干瘪,声音沙哑。
“尘埃落定?”苏怀远冷笑,“那为何还有人四处打听当年之事?甚至连太子殿下也似乎有所耳闻。”
“太子?”太监脸色微变,随即强自镇定,“苏大人莫非是在拿老奴开玩笑?太子殿下乃是正统,岂会对这些陈年旧事感兴趣?”
“有没有兴趣,你我心里清楚。”苏怀远声音逐渐阴冷,“我只想知道,当年到底是谁亲自下令,封锁此事?如果真如你所说,是陛下之命,那为何还有人试图挖出真相?”
太监干笑两声,抖了抖袖子:“苏大人,这种事还是莫要多问,知晓太多,对您没有好处。”
“没有好处?”苏怀远突然站起身,猛地一掌拍在桌上,茶杯翻倒,茶水四溅,他俯身逼近那太监,声音低沉如同咆哮,“别忘了,当年你也是此事的参与者,一旦事,你我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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