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拓跋友荣在李长松的邀请下去代表睆国去柔国观政院观摩学习。并以此来加深两国的交往和沟通。
对此,离散谷军主和岚山阁院长出席了见证仪式。两国在友好和平的框架下达成了共识。
陆衍看着柔国使团带着拓跋友荣返程的身影心中是五味杂陈。
“想什么呢?师兄?”杜云飞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那个师弟走到哪都不安分。”陆衍无奈道。
“呵呵。不安分好啊。要是他太安分了我离散谷哪还有出来的机会。”杜云飞大笑道。
陆衍无奈的摇了摇头:“听说你决定让杜宇去华城了?”
杜云飞点了点头:“也是该让他历练历练了。老杨辈分太高,有些事做起来反而不如犬子方便。”
“老杨呢?他怎么说?”
“他?他巴不得卸下担子跟那娘们厮混呢。老杨这是老树开新芽。食不知味了。”杜云飞打趣道。
“可我听说呈秉峥这两天要去华城,老杨也准备跟过去吗?”陆衍问道。
“他倒是想去。可去不了啊。”杜云飞坏笑道。
“哦?为何?他竟然舍得?”
“这不是舍得不舍得的事,哎,算了,一两句话也不清楚,师兄你自己看吧。”说罢杜云飞就掏出一张信笺递了过去。
陆衍接过信笺一看,赫然现上面盖着九龙军军部的大印。
“换防?虬龙军要出来了?”陆衍大惊。
“是啊。这次谷内大比虬龙军胜出。按照规定也该让虬龙军的儿郎们出来见见世面了。而老杨的任务就是去接他们,然后再回离散谷述职。因此他就算想留下也是不可能了。”杜云飞笑道。
陆衍闻言微微颔,把信笺还回去说道:“原来如此。”
睆国草原。
满身血迹的拓跋力缓步走进拓跋宏的帅帐。手中还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见到拓跋宏后,拓跋力屈膝跪道:“末将幸不辱命,右贤王人头在此。还请大汗查验。”说罢就把人头扔在了地上。
拓跋宏眯眼瞥了眼地上的人头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此战损失了多少儿郎?”
“启禀大汗。叛军得知大汗神兵天降均是望风而降,除了极少数冥顽不灵的死硬派拼死抵抗外,余者无不跪地乞降。故而此战只折损了不到两千骑兵就把右贤王斩落马下。除此之外末将还从叛军俘虏口中得知了睆国牧民被屠的真凶是谁。”拓跋力正色道。
“哦?是谁?”
“是岿国人做的。但带路的却是右贤王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所有牧民在被杀之前都没有做好任何反抗准备的原因。末将随后又向他们问起为何如此做的原因。他们虽然语焉不详,但末将还是从他们只言片语中听出岿国似乎就是想通过这件事好让我们和离散谷打起来。”拓跋力说道。
“岿国?”对于这个答案拓跋宏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让他们和离散谷打起来就有点让他想不明白了。他们这到底是在针对他拓跋宏还是针对离散谷呢?或是两家都针对?他还坐收渔翁之利?
“大汗。既然这事牵扯到离散谷。那我们不如遣人告知军神一声?”须卜斤出言说道。
拓跋宏闻言微微颔:“有道理。本汗遭此大难,他离散谷总不能干看着吧。你即刻安排一下。让人带着本汗的手书去离散谷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