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柏诗的欲望比柏诗对他的欲望强烈很多,原本疲软的肉棒再次翘起,于是趁衣服的女主人不在坐在沙发上借助她遗留的一丝味道二次自渎,这对于已经美美拥抱上柏诗的哨兵来说并不能产生多少快感,他们的心神已经全部系于认可的向导身上,离开她哪怕快乐都索然无味。
杨子午兴致不高地撸动不听话的阴茎,不笑的时候低垂的眸子里阴冷的光抑制不住地泄出来,但这他并不太在意的对柏诗贴身衣物的使用权却令屏幕外偷窥的家伙无法自控地对他产生浓烈的妒恨。
青客甚至忘了自己只是个没有立场的,可怜的卑劣的偷窥者,直到鼻子撞上了屏幕才清醒。
他几乎要从椅子上掉下去。
屏幕上只剩个辣眼睛的男人,失去柏诗的身影后不再有观看的价值,青客切掉监控,画面一转来到地面上,地上看月亮都比上庭更深远,好像那是遥不可及的理想,冷白的月光停滞在随地而卧的流浪者身上,他还未死去,但月亮已经替他拍好遗照。
青客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也被月光冷下来,耳朵和尾巴收回去,带着半软的阴茎走出暗门,再次躺到床上。
一闭眼,浓烈的渴望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如同翻滚的潮汐,退去后再次袭来总会比上一波更加猛烈。
青客心烦意乱。
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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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柏诗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店里,小羊站在门口朝她打招呼,柏诗跟着他来到柜台,问他:“我的工作是什么?”
小羊:“坐在这就好。”
他指着原先自己盘着的位子,看见柏诗坐上去后转身走进仓库,指挥起机械臂擦拭落了灰的非卖品。
柏诗跟着他喊青客老板:“老板呢?”
小羊的声音似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但也不排除狭长的走廊自带回音效果,“还在睡觉呢!老板习惯熬夜的,不到下午不会起来。”
“如果来客人倒是可以把他提前喊起来,但老板的起床气一般会让这笔生意黄掉。”
好任性。
但是听起来好爽。
自己当老板原来能活得这么随心所欲,柏诗趴在柜台上发呆,不知不觉回忆起自己当助教的那段日子。
多亏爸妈的关心,原本她可以当个废物大学生没事偷偷懒逃逃课,却在博导亲戚的注视下修炼成助教小能手。
青客的店位置明明并不偏僻,一上午却鲜少有人光临,她在柜台前坐了一会就感到无聊,于是拿出终端开始回消息。
塔兰图日常发给她大段的情话,腻得将它们捣碎能榨出十斤蜂蜜,没什么主旨,如果要用一句话提炼就是想她想她想她想她。
这样发消息的人,还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