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纱帘斜斜地切在床上,陈默在浓郁的饭香中缓缓苏醒。
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母亲的床上——床单凌乱不堪,皱褶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痕迹。
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只留下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某种暧昧的烙印。
是梦吗?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随即倒吸一口冷气——腰腹酸软得像是被碾过,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搐,连抬起手臂都费力。
最糟糕的是下身——原本昂扬的器官此刻蔫头耷脑地贴在腿间,粉红的龟头可怜地缩在包皮里,茎身上还残留着干涸的斑驳痕迹。
空气中飘着培根的焦香,但最挥之不去的,是那股从被窝里蒸腾出的、精液与爱液混合的腥甜。
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有母亲轻声哼唱的旋律。陈默恍惚间想起小时候生病时,母亲也是这样在厨房忙碌,然后端着热粥来哄他——
只是这次,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吻痕和抓痕,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不是梦…
床尾整齐地叠放着他的衣物,最上面是那条黑色内裤,陈默试图撑起身子,却在碰到床单上某块半干的痕迹时触电般缩回了手。
醒了?
林夏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她倚在门框上,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
手里端着的餐盘里,金黄的煎蛋和培根还在滋滋作响。
陈默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母亲裸露的膝盖上——那里还留着几道浅浅的红痕,是妈妈跪伏在他腿间压出的痕迹。
怎么?林夏将餐盘放在床头,指尖轻轻划过儿子锁骨,被榨干的小狼狗,连话都不会说了?
阳光照在她餍足的笑靥上,陈默突然觉得——
比起刚才那个犹如梦境般的疯狂,此刻这个带着烟火气的午后,才真正让他感到不真实。
先吃点东西吧,饿坏了吧?
林夏的声音带着几分心疼,指尖轻轻拂过儿子汗湿的额发。陈默这才意识到,从昨晚开始他就粒米未进,更别说今早还被榨干了那么多发——
哦…不对……
陈默喝了妈妈高潮的爱液…
不过这玩意儿…怎么可能能顶饱,陈默的肚子又咕咕叫了。
看来是真饿坏了。林夏轻笑,将餐盘往他面前推了推。
陈默几乎是扑向食物的。
煎蛋边缘焦脆,蛋黄将凝未凝,培根煎得微微卷边,油脂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这再普通不过的家常早餐,此刻在他眼中却胜过任何山珍海味。
他狼吞虎咽地塞进一大口,蛋黄的醇香在舌尖炸开。
培根的烟熏味混合着黑胡椒的辛香,刺激着空荡荡的胃袋。
吃到第三口时,他才发现母亲正托腮望着他,眼底盈满笑意。
慢点。林夏伸手擦掉他嘴角的蛋黄渍,又没人跟你抢。
她的拇指顺势蹭过他的下唇,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陈默突然僵住,喉结上下滚动——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几小时前,母亲也是用这样的力道,将手指捅进他求饶的嘴里。
好吃吗?
嗯!陈默用力点头,又往嘴里塞了片培根。酥脆的肉质在齿间碎裂,咸香的油脂溢满口腔。
林夏突然倾身,从他盘子里拈走一小块培根。她红唇微启,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指尖的油光,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儿子鼓动的喉结。
吃饱点……她俯在他耳边轻语,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晚上还要喂妈妈呢。陈默的咀嚼突然停住,耳畔传来母亲愉悦的轻笑。
阳光照在餐盘上,将残余的油渍映得闪闪发亮,像极了今晨从她腿间滴落的蜜液。
陈默将最后一片煎蛋塞进嘴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油光。